嫂买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啊？”
杨昊微微一愣：“二嫂？”
王小虎笑得更猥琐了：“那可不，虽说这排位的事情应该是昊哥您来安排，但叔叔和阿姨可是早就发话了，还反复强调好几次，说小环必须是排在第一位的，也就是大嫂咯，其他的最多也就是并列二嫂了，您说是吧？”
噗！
杨昊差点没吐血而亡，就一个字：“滚！”
挂掉电话，他又给阿豹打过去。
“昊哥。”阿豹就沉稳多了，接听后只沉声打了个招呼，就不多话了，静候指示。
杨昊吩咐道：“阿豹，你最近把手头上的事情都暂时放一放，去京城警官学院跑一趟，帮我查一查张蕾的下落和近况，记住要在暗中行事，我已经安排了小虎也过去，你们俩一明一暗，务必查清此事。”
阿豹：“明白了，昊哥，还有什么交代没？”
“就这个事儿，记得注意安全。”
挂掉电话，杨昊暂时也不再多想，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吧，毕竟张蕾执行的是保密任务，没办法保持跟外界联系也应该是正常的。
活动了一下筋骨，杨昊问爱丽丝：“红色阵线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