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人……不，对于聪明鬼，这话就容易谈了。现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要你老实交代所犯过的罪行，以及你们的阴谋，还有关于张扬的事，只要把这些都交代出来，我可以答应保你一命，以后超度你，让你魂归地府。”
那恶鬼愣了愣，嘴中发出一阵呜呜声。
秦明月还记得，上次和这个恶鬼交手时，恶鬼发出的是女人的声音。
也就是说，这个恶鬼还是个女鬼。
只是没有脑袋，是一个无头鬼。
无头鬼“呜呜”叫了两声，嗓子中发出沙哑的声音：“我说，不要杀我……”
她的语速很缓慢，声音沙哑，也很低沉，秦明月也只是勉强能够听到。
“你说吧，我答应的事，从来没有反悔的。”秦明月给女鬼吃了一颗定心丸。
“我……我是刘玲……”
女鬼沙哑着嗓子，说了一句。
听到女鬼的话，秦明月和汪同学都是一愣，立刻交流了一下眼神。
是了，无头鬼！
上次见到八卦池中的恶鬼是无头鬼时，秦明月还想过无头鬼能发出声音这事儿，只是没往刘玲那去想。
现在仔细一想，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