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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怀中人身体上的温度一点点流走,从温暖变得冰冷,白素雅却还是舍不得放开这熟悉的身体、熟悉的人。
寒萧萧、黄雯雯、施夷光、白雪、龚浩……等人悉数围在身边。
有哭泣,有静默不语,有默默流泪,有深深自责。
没有人说话,只有白素雅轻轻地抚摸那早已冰冷的脸庞,相信心爱的人并没有走远。
“哥哥……”
白雪颤抖着嘴唇,终于忍不住扑了上去,紧紧抓住秦明月那双冰凉的手掌,眼泪抑制不住地涌了下来。
“小雪,别哭。”
施夷光拉住白雪。
白雪抹了一把晶莹的泪珠,呜呜地哭道:“哥哥走了,哥哥没了……”
施夷光一边摇头,一边捂住白雪的嘴:“不要胡说,再等等,说不定还有奇迹。”
扭过头,施夷光悄悄地拭去眼角的泪水。
“素雅……”寒萧萧张了张嘴,“面对现实!”
白素雅抬起头,看向寒萧萧,却是摇了摇头,然后低下头,又对上了那张熟悉的脸。
寒萧萧心中一阵绞痛。
若论悲伤,寒萧萧相信他比白素雅更加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