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1日,周一,文竹照常上班。
公司人又议论纷纷,说:“好不容易习惯了他的络腮胡子,现在又恢复成细皮嫩肉,让人好别扭!”
好像文竹是他们的玩具,要按照他们的要求生存。生活的不如意,大多是无端的不相关的埋怨所造成。
“小文,你的胡子呢?”陈嘉明问。
“已埋在行走的路上。”
“为何?”
“铭记岁月的流淌。”
“有胡子不是土匪,没胡子却成诗人。你的书呢?”
“新鲜出炉,略显青涩。请老大过目,不吝赐教。”
文竹好像还在书里面,一时出不来,尤其在语言上。他递过装订好的A四纸书稿,陈嘉明接了过去,大略翻阅一下。
“书名为《轨》,以情感为主?”
“对,振兴工具蓬勃发展为辅。”
“能不能署上我的名?”陈嘉明开玩笑道。
文竹听了一愣,马上反应过来。
“哈哈,老大,我也想署上你的大名。恐怕你看完后,就没有这个想法了。”
“哈哈,有空帮我写一本自传,如何?”
“写二本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