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血液与我的不同。他的血那么激烈,那么强势,我的血正在被它们逼着一点一点离开我的身体,他们正在咆哮着占领我的血管!”
白色旗帜飞舞着,杂乱的树枝缠绕上断壁残垣肆无忌惮地攀爬,到处滋生着血气喂养下蠕动的血虫。
老人睁开了因苍老下垂的眼睑,那双许久未曾亮过的黄金瞳犹如黑暗中突然点上两盏灯笼,异常明亮,灼灼逼人。
“亦生!”
…………
世间万物存在的理由千千万万,可闹钟真不是个应该存在的东西,更何况他还用那聒噪的嗓子唱着某人最喜欢的情歌。这就好比安倍晋三穿上汉服跪在天anmen前深情并茂地大喊“我爱中华!”一样——听了就让人反胃。
不过今天安亦生相信安倍是真的爱我天朝,这首聒噪的情歌听起来也异常动听。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呆楞地看着墙壁,身下床铺上的单子已经湿透,石板的冰凉还真是记忆犹新。
闹钟卯足了劲使劲地唱,咿咿呀呀,充满整个房间。过了好半天,他掀开睡衣抚摸着腰间,光滑无比的小腹上有一道一手宽的伤痕。
“我说老兄!你能不能把你那该死的闹钟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