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潮水,满天星辰。
白色旗帜飞舞着,杂乱的树枝缠绕上断壁残垣肆无忌惮地攀爬,到处滋生着血气喂养下蠕动的血虫。
“我一直有个疑问想问老师,您说,如果这条相通的道路确实存在,而它本身会筛选过路的生命,如果改变过路的本身是否就可以通过这条路?就好比中庭的叹息墙,您和十二位理事长都过得去,其他人则过不去,叹息墙的筛选是对于血液的苛刻,那么如果把我的血液换成你们十三人中任意一个人的血液,我是否就可以欺骗叹息墙的眼睛从而进入中庭?”
白皙的手抚摸着石板上裸露的身体,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病人的身体上来回游走。当然,前提是病人已经注射了麻醉,不然身体下的石板应该冰冷彻骨。
“罗杰斯是你杀的?”老人站在门口,面无表情,背后的长袍却已经湿透。
“老师,你不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吗?”
“我能告诉你的远不及中庭!既然已经知晓何必再问?”
“那如果这是真的,这个孩子就更加诱人了!”
如蛇般的舌头舔过孩子光滑的小腹,这种恐惧远比手术刀来的清晰透彻。
“把他交给我,我可以向理事们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