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突然被说到伤心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安亦生觉得饶有穷书生娶不到富家千金借酒消愁的样子。
“唉!她父亲是三星中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支队长,还是在荒无人烟的图勒就役,都说军校毕业了在一线部队取得功勋回去后好提拔晋升,我在这终年不见人烟的北极要混到什么时候。爱丽缇毕业后原本应该遵从父亲的安排去情报局拿高薪,现在却跟着我在这不毛之地做披萨,我很想给她幸福,但现实总是很残酷,我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还谈什么结婚?”他想这样说,但说不出来,闷头喝着咖啡。
安亦生看出来了,这托格森也是个苦情的种,唉!问世间情为何物啊!还好他是单身一个,用琉久的话讲:还是单身狗逍遥自在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