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伯纳德接过咖啡,点了点头。
萨莎甜甜地笑了笑,继续去送下一杯。
算上这杯,伯纳德教授已经喝了第四杯,他是喝的最多的一个人,但实际上从任务开始执行到现在,他什么也没做,一直呆在船尾吹冷风。
萨莎其实并不认识也不知道船尾有个人,还是个教授,大部分人都聚在船首处工作。是奥古耶都教授让她给船尾的伯纳德教授送杯咖啡,她才知道船上还有位教授。
说来也奇怪,同样是教授,奥古耶都教授一直在指挥中心忙活,伯纳德教授却什么也不做,问也不问,盯着波光粼粼的海面出神,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同学。”伯纳德突然说。
没走两步的萨莎好奇地回头,这是教授第一次和她说除了“谢谢”以外的话。“还有事吗,教授?”
伯纳德教授抬起手,右手食指在耳边转了转,他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很显干净。“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乍一听,有种鬼哭狼嚎的感觉。萨莎问,“您是说风声?”
“不是风声,是一种鲸鸣。你听过白鲸的叫声吗?和那种声音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