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划了多长。他早该想到不是吗?在昨晚他提出分手的时候
李秘书将信放在桌上就赶紧出了办公室。言肃将刚刚正在签字的那张纸扯下来丢进了办公室。看到躺在桌上的白色信封,再也没有了心思工作
“阳歌,叫上嘉年,去‘恋夜’。”
言肃拨通了阳歌办公室的电话。电话那头正在勤奋努力工作的阳歌,接到电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复确认。
“现在?”
“是?”
“真的是现在?”
“是”
“确定?”
“嗯”
“真的真的是现在?”
“再磨叽,你自己留在公司。晚上加班!”
“去去去,没说不去。”
阳歌的记忆里这还是头一次言肃无故翘班,而且这才上班一个小时都不到啊。平时生病都不会不来公司的人居然还学会翘班了。
哎呦不错啊,阳歌偷偷地赞了言肃的这一‘明智’的行为,他老板再也不是资本主义家了。这老板‘不务正业’,轻松地可不就是员工了。
半小时后‘恋夜’包间里.......
“言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