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他,岂不是送上门去…”说着,黄泉摇起了头。
站在门前,李昂敲起了门,他知道自己这样会失了先机,可是他已不是以前那台无血无泪,没有感情,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的冰冷机器。他有关心的人和事,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人,很重要的事。
“进来吧,门没关。”李政抱着一架三弦,校着音,听到敲门声,他抬起头,轻声道,然后拨起了弦。
李昂推门而入,看到了微阖双眼,陶然拨弦的李政,他也不说话,只是找了处地方坐下,静静地听了起来。
客栈里头,回响起了有些哀愁的弦声,叫人心里头揪心得很,大堂里,赌得正畅快的一干人,被这弦声一扰,都是骂了起来。
“什么鸟曲,弹得这般难听。”…
骂声里,有人推搡着,想要上楼,找弹曲的人晦气。
“那是我们老板娘的贵客,哪个找麻烦,就是和我们老板娘过不去,和我们老板娘过不去,就是和我过不去。”
岑籍放下装骰子的大碗,开了口道,一下子镇住了所有的人。赌徒们悻悻地回了大桌旁,不敢再聒噪,只能听着那哀愁的曲子,渐渐地,慢慢地被勾起了心事。
一曲既罢,李政放下了三弦,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