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慕容恪挥手阻住斛律光说下去,轻笑道,“我们和拓跋家都在暗处,要是派人前去联络,我们作为伏兵的意义也就不存在了。”
“而且,拓跋家这次牵扯进镇抚司的事情里,想必行事会极小心,我们还是不要打草惊蛇,高将军那里不是还有个突厥的大王子吗?就让拓跋家动手,到时我们给他们扣顶里通外国,勾结突厥人的大帽子,一脚踩死他们。”
听着慕容恪侃侃而谈,斛律光只觉得头都大了,在他看来,那些复杂的东西也只有公子和老爷才会想得那么多,听着听着,他看向了歌声传来的方向,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有些苍凉的男声唱起了思乡的歌曲。
天空上,队队排成行…
江水长,秋草黄,草原上琴声忧伤…
鸿雁…
向南方,飞过芦苇荡…
天苍茫,沿河望,心中是北方家乡……
天苍茫,沿河望,心中是北方家乡……
鸿雁…
向苍天,天空有多遥远
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
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
李昂看着远处忽然唱起歌的阿史那社尔,沉静的眸子里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