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清亮的月光洒了下来,一个毛绒绒的小东西在泰提斯眼前一晃而过,竟是一只松鼠。
泰提斯松了口气。放在腰间匕首上地手落了下来,就在他直起身子的瞬间。离他不远处地地方响起了细微的破风声,泰提斯醒悟过来时,脖颈处已是有隐隐的刺痛,他再次拔出腰间的匕首,摆出了戒备的姿态,可是黑暗里依然寂静一片。除了风声,和依稀响起的几声虫鸣,一点动静都没有。
泰提斯额头上沁出了汗滴,他觉得身上有麻痹地感觉在蔓延,不断侵蚀着他的意识,想到那几下隐隐的刺痛,他明白了过来,敌人射出的细针上淬着麻药,他们要活捉他,泰提斯回过匕首。刺向了自己的心窝,他绝不可以落在秦国的密探手里。
李严宗看着忽地挥匕刺向胸膛的罗马人。从黑暗里窜了出来,快得就像闪电,他左手扣住罗马人的手腕,右掌切在了他的脖颈处,瞬间血脉被切,泰提斯本就麻痹的身体更加动弹不了。他最后看到地只是几个小个子从离他不远处的草叶里现身。
“小个子,秦帝国地瀛洲土人,扶桑忍者。”这是泰提斯最后的念头,他被李严宗击晕,扔在了地上。
“带他回去。”李严宗看着三个现身的部下,冷冷道。捡起地上罗马人的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