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很特别,嫉恶如仇,可是却不像一般世家子弟那么没脑子,做得每件事情都是滴水不漏,虽说还有些稚嫩,不过比我们年轻的时候却是强得太多,真是有些嫉妒这个小子啊!”
“听说太学的那些小家伙,最近都跑去京兆尹那里喊口号,要他滚蛋了,我想他一定是把那小子恨得牙直痒痒吧!”周庭喝了口茶,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姓金的早就该滚蛋了,要不是咱们不能插手政务,我早让他去岭南修路了。”郭然看了一眼棋局,淡淡道,“那小子这么一搞,我听说太子殿下倒是对他很感兴趣,希望他会给太子个好印象。”
“太子虽说喜文事,可是并不糊涂,心里明白着呢!”周庭看向郭然道,“内阁那些人要是真以为太子登基以后,会任他们胡来地话,我保证他们一定倒大霉。”
“太子那边,倒的确不用太担心,现在唯一可虑地是北面,定襄折冲府虽已建立,咱们也从突厥人手里割了他们那么大块地,可是他们那四十万骑兵还在,要是北汉匈奴人在背后暗中支持,给他们凑出二十万铁骑兵的装备,我怕这仗就不是那么轻松了。”郭然忽地叹了口气道,“咱们的军队这三十年少了将近六十五万,要重新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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