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我自会和张先生商量。”
“不要再废话了,难道你已经老得连拔刀的勇气都没有了吗?”年轻的羯胡武士讥讽着低笑了起来,“不用再拖延时间了,你的人不会来了,没了班达斯,你还指望谁来救你。”
“你!”听到儿子无情的讥笑,胡头人终于绝望,他猛地抓起案上的弯刀,拔刀砍向了这个要夺权篡位的儿子,他要杀了他。
“叮!”清脆的声音响起,胡头人劈斩而出的刀锋被儿子挥刀格开,接着腰腹里被重重踹上了一脚,摔倒在了地上,脱手的弯刀划破左近的帐步,撕裂声里,插在了地上,嗡嗡作响。脖
子上寒冷的气息游动,他的儿子一脚踏在他的胸膛上,刀锋就搁在他的喉咙旁。
“你老了。”看着脚下的父亲,年轻的胡武士摇头轻声道,有些阴森的声音就连张宾都有些隐隐的畏惧,他面前这个胡人就像是一条毒蛇,真正的毒蛇。
“你比我强,但愿你能带部族走出困境!”心知必死,胡头人反倒没了畏惧,他看着儿子,眼里露出了几分期盼,对于他们这些游牧民族来讲,儿子杀老子并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们就像狼群一样,头狼只能是最强的,在同类相残中胜出的最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