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的消灭,才是最稳妥的做法,当然同化也是一种方法。”
赫连勃勃地回答让李昂知道了他想知道的东西,赫连勃勃是一个极端地人,一个冷静而极端的人,他做出的决定并没有错误。“学习海西欧洲的语言,礼仪,风俗,这是命令。”李昂
静静说道,“你的部下也要学习。”
“大人是要我等去海西吗?”赫连勃勃迟疑了一下,看着李昂远去的背影问道,接着他看到那个身影停顿了下来,点了点头。
“海西吗?”赫连勃勃看向了黑暗的夜空,他重新找到了活着的意义,那就是为大秦彻底消灭那个存在了一百五十年的敌人,罗马。
远在百里之外的兴秦城,同样也有人看着黑暗的夜空,黑暗中,陈庆之看向远处延绵的大军营帐,想到李昂命人送来的人头,嘴角弯了起来,“想不到能和永曾硬拼的男人,居然也有这
样的一面,真是令人意外啊!”
石勒的大营里,看着那两颗人头,石勒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作为相知多年的谋士兼部下,他和张宾的交情相当不错,“交出君子营吗?”看着面前的黑衣军官,石勒声音苦涩。
“是的,我家将军说了,交出君子营那群叛徒,便放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