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时候,只是觉得他是个很特别的人。”太子笑了起来,“现在的话,那就是四个字。”
“哪四个字?”总长有些好奇地问道。
“妙不可言。”太子说出了这四个字,接着静静道,“大秦已经很久没有出过这样的人才了,父皇送了孤一份大礼。”
“既然殿下已经确认,那么是否该回长安了。”总长沉吟着,看向了太子。
“其实孤出来的时候,父皇给了孤一道密旨。”太子从袖子里抽出了一卷细纸,递给了总长。
接过密旨,总长摊开看了起来,脸色不由变了,他看向太子道,“此事太凶险了,若是殿下有个万一,臣如何向陛下交代。”
“您这算是抗旨吗?”太子指了指总长手里的密旨,笑问道。
“殿下涉及国本,臣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殿下身犯险地的。”总长看着太子,毫不退让地道。
“其实孤在长安,也说不上安全。”太子站了起来,看向了窗外的天空,“按照大秦的传统,孤十四岁就应该去龙城耶路撒冷,可是因为孤没有兄弟,所以作罢了。”
“孤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离开长安,父皇像孤那么大的时候,已经驰骋在战场上了。”太子逼视着面前的总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