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障碍,可是他却为了安抚那些世家,就那么把主上的爵位削了,实在是…
看着替自己愤怒的部曲们,李昂笑了起来,“总之咱们家现在又不是高门大户了,我现在只是一个校尉而已,若是谁想离开的话,我不会拦他。”
“主上,严宗这辈子只有您这一个主上,您要是赶严宗走,严宗唯有自以谢主上过去的大恩。”李严宗第一个跪了下来。接着岑籍也跳了起来,大喊道,“哪个白眼狼要走,现在就走,不过下次要是被我遇见了,我非打得他连老娘都不认得。”
“为人子者,岂能背父而去,如此的话,岂非猪狗不如。”李存孝和李存智也跪下了。
“要是没有将军,我现在还在兵部后勤司碌碌无为,对着公文等死。”黄渊也单膝跪了下来,接着独孤枭也和黄渊一样,单膝跪在地上,朝李昂道,“没有将军,我说不定哪天就和别的镖客一样,死在一处不知名的山头,连个囫囵尸体都没有。”
“除了将军,谁还肯要咱们。”满堂众人中,还站着的赫连勃勃,尔朱荣和薛安都大笑了起来,也一起单膝跪了下去,他们虽自认汉人,可是在长安那些讲究血统的世家眼中,他们终究是些外人,又岂会像李昂一样重用他们,从一开始他们的命运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