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派兵的话,只是便宜了上波斯,还不如让他们自己去打,我们先把河中稳固下来,除去那些叛逆再说。”
“你说的也对,河中六国的确至关重要。”曹安民知道李昂是劝自己不要动一时之怒,想到总长先行发回的军报,他不由皱了皱眉,“现在六国王都虽然在我们手上,可是那些逃出的六国王室中人,拉起地叛军虽说战力差劲。可是时不时地骚扰,也是件麻烦的事情。”
总长发回地军报。李昂也看过,想到那些六国叛军的做法,他不由正色道,“陛下,河中的叛军不能等闲视之,他们现在袭杀居住在河中的汉人。就是为了激怒我军,让军队对河中的六国百姓进行报复,以达成他们裹挟六国百姓与我们为敌的目地,这样的做法虽说卑劣,可是一旦我军开始报复,那么河中的战场就会变得相当地棘手。”
“朕何尝不知道,而且总长已经严令弹压了。”曹安民脸上也有了一丝忧色,自从过去掌权的儒家倒台以后,儒家内部再次分裂,过去的一派仍旧秉承着仁义宽恕的儒家道德。而新的皇汉派,则打出了‘尊王攘夷’的旗号。要杀光所有‘非汉人’,可谓是相当地极端。
“陛下,皇汉派必须被打击,他们的理论太极端。”李昂并不喜欢皇汉派,尽管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