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之后,岑籍便回到了李昂身边,将长安各大赌档开的盘口情形告诉了李昂,今年的情形最是怪异,买高丽人赢和买扶桑人赢的居然各占一半,和往年截然不同,要说踏青的列国蹴鞠赛那么多年了,高丽人赢的场次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而和扶桑人不下数十次的对阵中,最好的战绩也就是打平而已,从没有赢过。
听着岑籍所说,李昂不由皱了皱眉,看着岑籍问道,“有没有人买他们打和的?”在他眼中,今年高丽和扶桑势均力敌的盘口其中必然有鬼,而要卷走那些下注地人的钱,没有比买和更赚了。
“买打和的人?”岑籍楞了楞,他倒是真没想过打和地可能,“老爷,您稍等,我去去就回。”岑籍恍然大悟般拍了拍脑门,立刻又飞奔着出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
“老爷,果然有人买和,而且是司马家和诸葛家买的,那收注的小子先前还不肯说实话,给我一顿好打才吐露了实情。”岑籍嘿嘿地笑着,把他逼问出来的事情告诉了李昂,“老爷,这可是稳陪不赚的买卖,咱们若是不插上一脚,可就亏大了。”
“家里的现钱还有多少?”李昂看向了一旁的崔斯特,虽说崔浩已是家族一员,不过崔浩日后他是要外放去海西替他打理情报系统,所以这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