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亵衣,这些亵衣上都染了些人血,充作女子的落红,崔浩还命几个善于模仿笔迹的人仿着程熹地字迹在上面写了些颇有文采的自夸词句,这落在旁人眼中自是成了程熹淫邪的铁证。
看着那盒子里的那些带血亵衣。程熹傻了眼。接着便大声地喊起了冤,挣扎得更加厉害,不过那些捕快们可不吃他这一套。俱是冷笑着,将他的嘴封了起来,五花大绑着押回了北部尉的牢房,而他府上地那些下人便成了理所当然的证人,可以说崔浩地算计一环扣着一环,计算丝毫不差。
程熹被捕之后,这事情很快便传扬了开来,却是叫朱谦益和方承畴急了起来,皇道派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便是靠着他们三个的声望博取来的,如今程熹出了这样的事情,再加上这回地苦主却是那一贯被他们所排斥地‘汉籍外国人’,这一下子事情便变得微妙起来了,不少人开始怀疑起皇道派来,毕竟对长安众多的老百姓来说,那些金头发的汉人和他们也没什么太大区别,而且他们中大部分人地日子比他们过得更苦,他们根本就没侵犯过他们的利益,所以这一回他们普遍站在了皇道派的对立面。
在长安百姓的风向倒向了崔浩和李莫文所期待的一边之后,崔浩和李莫文祭出了第二把刀,长安大大小小的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