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兔儿胆,他们必定不敢主动攻打我们,只要收拾了羊同部。您还怕他们跑了吗?”
听着阿阔达的话,折那赞阴沉地目光看着他的脸。过了很久才移开道,“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那就先把羊同部给收拾了,再去杀了那些没胆的牙隆兔子。”说话间,折那赞把刀纳回了刀鞘。让阿阔达松了口气。要知道他现在最怕的就是折那赞分兵攻打牙隆部的人马,到时兵力分散之下,被羊同部趁机攻打那就不妙了。虽说他们吐蕃人武勇善战,可是羊同部这支先羌遗民的后裔也不是好惹地。
退出帐子以后,见阿阔达仍旧是紧皱眉头,那几个与他平时交好的将领不由道,“你还在担心什么,难道是怕牙隆部地那些兔子敢打过来。”那开口的将领话方一说完,他身旁的其他几人都是大笑了起来,对那牙隆部颇为不屑,不过阿阔达却没有像他们一样笑得出来,他最疑惑的就是一向胆小的牙隆部怎么突然敢和羊同部一起和他们做对,要知道牙隆部虽说是兔儿胆,可却一向狡猾得很,他们这次敢和他们做对,这其中必定有原由。
“前些天,咱们有一队斥候派出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有些担心。”看了眼大笑地几个将领,阿阔达却是这样说道,“我这几天老是心头不宁,总觉得像是要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