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耻辱。
“你觉得我们能抵挡得了秦国人的强弩吗?”库付看了眼身旁的副将。一脸地苦涩,“敌将让弩阵压前,便是要引诱我们从两翼攻向他们,从而调动我们的阵型,发动冲阵。”
“那么我们什么都不能做了。”出身王族地副将声音一暗,大秦三十余年未动刀兵,贵霜也得享了三十余年的太平,他们这些贵霜的精锐向来自诩强兵,对于大秦军团的无敌之名向来不服,可是今日相遇的惨痛教训却是叫他们永生难忘。
“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见副将沮丧,库付振了振眉,沉声道,“我们先前被大秦地重步兵击溃,乃是我们仓猝集结,军阵未严才被攻破地,此时我们阵势严密,他们想要再像先前一样轻易地攻破我们的阵型,怕是办不到了。”话虽如此说,可是库付心里仍没有底,因为他不知道附近会不会再随时冒出一支大秦的军队出来,所以护卫中军地他不能调集全部的兵力来和面前的大秦重步兵作战。
副将也非愚鲁之人,见库付那最后一句话没什么中气,便知道其实自家这位大将也没什么把握,不过这一切也怪不了他,谁叫自己这边是轻步兵,天生便不是重步兵的敌手,更何况他们还要死守身后的中军大营,彻底失去了轻步兵对重步兵唯一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