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征服者赐予被征服者恩惠,就能让他们忘了过去的一切!太祖皇帝的话总是那么有道理。”李昂自语着看向了身后地陈庆之,他很想知道。在陈庆之这样地儒士心里。是如何评价自称是发家信徒的太祖皇帝的。
“太祖皇帝地话的确有道理,不过也不能说就是全对。”经过一个冬天的休养,陈庆之又恢复了他白皙的俊秀面容。举手投足间那股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儒雅味道也没有丝毫变化。
“哦,你是说太祖皇帝说错了?”李昂饶有兴趣地看向了陈庆之,等待着他的解释,他很想知道陈庆之下面会说什么,不过让他失望地是,陈庆之只是笑了笑。便什么也不说了,让他好生无趣,不得不将话题转到了带着近五万奴隶回贵霜的楞严迦腻色伽身上,“你觉得贵霜会如我所想的那样发生内战吗?”
“楞严迦腻色伽的能力毋庸置疑,不过他始终是庶出,而且母系没什么势力,他唯一可以依仗的就只有手里的军队,但是没有地方势力和文官的支持。没有粮草和补给,他的军队再强也没用,他要是想坐上贵霜地至尊之位的话,就只有和我们合作。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说到楞严迦腻色伽这个贵霜大舅子,陈庆之只是稍稍想了想。便这样说道。
“那么浮屠教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