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回来了吗?”
听到太子的声音,坐在椅中的曹安民一把抱起了他。“是啊。你师父他不会回长安了!”曹安民想起和李昂过去地种种,忽地笑了起来,身为帝王。能得一知己,也算是足慰生平,想想父亲和总长,大司马从年轻时地知交变成后来的君臣上下,还是从此不见的好,这样地话。自己到死,总会记得有那么一个朋友,一个从未对他违心的朋友。
“父皇,师父不回来,等我长大了能去看师父吗?”太子的声音把曹安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看着眼巴巴地瞧着自己的儿子,曹安民大笑了起来,“当然可以。咱们大秦可是有个规矩,太子年满十四便要去龙城守陵,父皇当年没去成,自是不会让你以后也跟父皇一样抱憾终生。等你十岁以后,父皇就送你去你师父那里可好。”
“我舍不得父皇。”太子一把抱住了曹安民。可怜巴巴地道,“到时咱们一起去好不好!”却是惹得曹安民一阵大笑,欣慰不已。
王猛离开皇宫之后,又按着李昂的意思去了总长和大司马的府邸拜会,将他不愿再回长安地意思说给了他们听,直到夜深,方才回了城外的庄园,那里最后一批孤儿军,正在做着准备,几名留下的破军卫打算带着他们在冬天行军,往河中而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