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论!”慕容恪对于崔浩的问题不明所以,他向来敬李昂为天人,用兵处事,也都是学的李昂。
“单以用兵论,你和公爷还有陈将军可谓是不相伯仲,在骑兵的运用上甚至可能还高出公爷和陈将军半线,但是在大局上,你便要差不少。”看着慕容,崔浩有些惋惜地道,“杀了那五万士兵,固然可以威吓波斯人,可是也可能激起他们的反抗之心。”说到这里,崔浩顿了顿才继续道,“这五万人在咱们这里待的这些日子里,看着他们的军官和将领被赎回,可是却没人来理会他们,心中必然生怨,而且他们对我们已经畏之如虎,放他们回去,正如同慕容你先前攻破他们边境防线时放走那些投降的部队一样啊!”
“崔先生所言确有道理,可是这五万人不是那些农夫牧民,恐怕回去之后未必能扰乱波斯人的军心士气。”慕容恪皱了皱眉,他亦有他的思量。
见慕容恪仍是担心,崔浩也不说了,有些事情不是靠说就能明白得,他只是道,“慕容你还是想下,如何攻城,好好吓唬一下班达斯十七世,让他早点拿钱出来,安西军的行程不能耽搁,等他们西进之后,我们便要回军河中。”
“这事好办,明日就让那些波斯人尝尝弩炮和连弩车的厉害!”说到攻城,慕容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