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那些紧张的内侍们,声音中威严一如往昔,“朕还没到弱不禁风的地步。”
“这些年,朕一直都不断听到你大胜的消息,心中既高兴又嫉妒,大秦和匈奴这十多年里的交锋,虽说死死地压得他们动弹不得,可是却从未有过空前的大胜,比起你来,军堂的那些人简直就是一群废物。”曹安
说着这些年来和匈奴的战事,看得出来,作为大秦皇满意。
听着曹安民的絮叨,李昂并没有插话,他知道皇帝的话语里并没有对军堂的恶意,只不过是和他这个朋友在发牢骚而已。
“自从你去了海西,皇后又离朕而去,说实话,朕是觉得日子实在无趣,要不是想着要狠狠地打垮匈奴人,说不定朕会当个昏君也说不定。”在李昂的搀扶下,曹安民坐在了亭子里,看着满院盛开的牡丹花叹道,人人都以为做皇帝好,可是又有几个知道做皇帝的苦处,一国的担子压在你肩上,压得你喘不过气来,担当不起的就只有做个昏君,所以自古昏君总是比明君多。
“陛下说得是,当一国之君着实累得很,所以臣把王位交给了儿子。”李昂说起了自个的事,而曹安民听着,也是不由摇起了头。
“景麒今年才十六岁,你就把一摊子事全扔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