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杀鸡也就算了,还拔得鸡毛满厨房乱飞,风玲惊愣当场,一时半会也联想不到回忆,有这么杀鸡做菜的人吗?
“你从来没下过厨吗?”
“下过啊,这可是独家秘方,所以跟普通的做法有些不同!”风杨继续拔毛,故意飘了些在风玲儿头上。
“讨厌!”风玲儿拍去鸡毛,有些生气了,转身就要离去,但风杨接下来的一句话令她定住了身子。
“唉,这鸡的保暖内衣穿得真贴身啊,拔不下来!”口气也像当初一般有些烦躁,“看我连衣带皮拔了它!”
“不要,没皮不好吃!”风玲儿回过头来,眼中充满着激动的期待,把鸡毛说成是保暖内衣的只有她哥,所以她在期待着下一句。
“这样啊,那我们烧了它的皮,你要不要一起来?”
“嗯!烤着吃……”风玲儿点头,泪水滚落。
“烤着吃!”风杨站起来,向她张开双手。
“哥!”
“玲子!”
世间最奇妙、最珍贵的就是情感,亲情、友情、爱情,没有人能说得明白这些情感是如何产生,又为什么会如此迷人,令人一生追逐。
十数年的分别,十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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