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
“哈哈,王子殿下,我明白了。”
李过脸上表情依旧,但是心中是不爽的,很担心澳大利亚会出什么盘外招,比如学一学当年的韩国人?
“王子殿下,有空来中国玩玩吧。”
“呵呵,那些以后再说吧,会有机会的。”
沙特王子走后,陈安问:“那个杂毛来干什么?”
“哈哈,什么杂毛,人家是王子。”
“呵呵,听说沙特王子比骆驼还多。”
李过乐了,“估计是安抚我们吧,又要处罚但又不能得罪。”
陈安说:“失去方索,我们的损失很大啊,我觉得这件事不寻常啊,本来方索停赛一场,那还能赶上决赛啊,可现在我们进了决赛,中场没有一个可靠的防守悍将。”
千军易得,马克莱莱难求啊,这个道理李过很明白,“这个我知道,但是无法改变了,只能是调整自己了。”
陈安点点头:“对了,方索要走,我们要不要看一个欢送会,毕竟他是为了球队的牺牲的。”
“不能,这次不能了,只能是委屈他一下了,在比赛还没有结束之前,我们不能节外生枝了。”
陈安想一想也是,李过拿出笔记本,“每人给方索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