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是鬼脸。”
月海立刻摇头了，他不傻的，程莫严现在承认的，绝对都不是正确的，而且最主要的是，他从来不称何清羽为先生，他一直都叫他鬼脸，因为他们两个的关系实在是太好了，好的都可以相互开对方的玩笑，却也从不会生气。
被拆穿了，程莫严也没有什么尴尬，毕竟这是肯定会被拆穿的，他一点也没有认真的应对，如果他真想要让月海相信，肯定会是失口否认的，如果否认，反倒是可信度会高一些，这就是一个奇怪的思维。
所以程莫严还是很轻松的说道：“你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了，反正我是无所谓了。”
程莫严这会儿心中就有些松了口气，看来月海还是被他说出的那个事情给误导了，思路一直都是想着与那件事情有关的人物，很显然何清羽就是知情者之一，也不知道那个何清羽哪里与程莫严有相似之处，所以才被月海给想到了。
月海这时心中正烦躁呢，哪里受得了程莫严这样的态度，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侮辱，他哪里还能够忍耐，于是他就跨步向前，走到程莫严的面前，沉声说道：“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在这里打哑迷，你要么自己把帽子给揭开，要么就是我替你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