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从气质美女变成了一个很普通的女孩,但是声音没变。
“这东西挺有意思哈。”聂雯走近跟前,对着镜子左右看了半天:“帮我看看,有没有没弄好的地方?”
“看不太出来……注意边角。”聂空伸手把她右侧耳根处翻起的小皮抹平:“这东西好像还透气,你看看我的怎么样?”
“我看看。”聂雯把他的脑袋拨弄来拨弄去,仔细的看了半天,吐出一个字:“丑。”
“……”
两人换上新买的衣服,直接下楼,搭上一辆出租车,十分钟后,车停在一间偏僻的洗车行前。
这个坐标北三环的丽都洗车行实在是太过普通,不知道多少年没擦洗的老旧招牌,门面前的水泥地上坑坑洼洼,边上挺着一辆贼破的皮卡,此时店里没生意,冷冷清清的。
店门口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微胖大叔,头发抹的锃亮,嘴里叼着根烟,皱巴巴的棕色皮衣配着黑西裤,要多风骚有多风骚。
“狗哥。”聂空两人上前打招呼。
这个昨天送他们去房子的人,是二特协动队的前辈,姓苟,跟他熟的人叫他老狗、癞皮狗。聂空作为一个年轻晚辈,自然不能太冒失,得有点基本的礼数。
老狗上下打量着聂空和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