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一个人，一个伪人，脸上全是肿起来的烂肉，他头顶上倒扣着装血蜻蜓的空玻璃瓶子，就拷在我旁边的十字架上，我整宿都合不上眼……”
聂空没有回应，点着两根烟，给他递过去一根。
“我不……算了……”诸小武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点燃的香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呛的咳嗽了几声。
“都过去了，这两天没怎么休息吧？你躺下休息一会儿，到你们家门口再叫你起来。”驾驶位上的聂雯安慰道。
“恩，谢谢聂姐。”诸小武合上了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已经快到了上午的下班高峰期，车子安静的穿行在车水马龙间，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喧嚣全都听不见。但车里一直没人说话。
“姐，我没事。”聂空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柔而平静。
“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驾驶位的聂雯久久没有回应，最后也只说了这么一句。
她因为等级问题没有参与这次突击，而是在和协动组一起行动，但却同样在行动组的通讯频道里，所有的对话她都有听到。
“嗯。”聂空点了点头，看着窗外忙碌的行人，心情依然难以平静。
曹勇，聂空让他变成伪人之后，一共摧毁了他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