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出门有很大危险,但为了生计,依然有很多人坚守在职业岗位,聂空在路边等了几分钟,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
“去哪?”
“交大西南门。”聂空报了个二中附近的地方。
“五百,走不走?”
“这么贵!抢钱呢?”
“就问你走不走!”
“不走。”
师父翻了个白眼,一拍方向盘:“我跟你说,你走路上指不准怎么的就被人给弄死,坐车安全!五百买条命贵不贵?贵是吧?那三百最低,上不上?”
“上……”
聂空叹了口气,货币都开始贬值了,南方还好些,长安这种地方看来已经是人心惶惶,二十来分钟的路程怎么能收五百?
不是他舍不得五百块钱,这关头,开出租的不知道有多少是眼线,你要是五百块眼都不乍一下就掏,那太可疑了。
坐上了后座,外面是阴天,他把车窗摇下来,观察着稀疏的车流和行人,阴幕下的长安更显萧瑟。
出租车一路前行,偶尔见到荷枪实弹的警察在路边巡逻,聂空这车也被盘查了两次,有的道路被战斗波及损坏了,拉上了警戒线,工人们在紧急维修。也有明显被战斗摧毁的危楼,水泥和砖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