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嘲笑得多惨吗!万一被陛下讨厌了怎么办啊!快给老子想办法啊渣渣!”
口水喷了赵敬统一脸,后者也不敢去擦,他整个人都傻了。虽然大元帅音量很高,并且十分地义正言辞,但是这商议的问题是个什么鬼?我们聚在这儿不是应该谈论一下国家大事的吗?
裴青牛还想再咆哮一会儿,却突然脸色一变,消失在了大厅之中。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却让在座的诸位将军均是松了一口气。
禁军统领大将军拍了拍赵敬统的肩膀,劝慰道:“老赵啊,看开点,元帅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他只是嗓门大了点,本身是没有恶意的,毕竟他比我们都年轻,所以难免会热血一些,这很正常。”
“我没有看不开,”赵敬统比在场的谁都敬重裴青牛,自然不会因为一句“渣渣”而闹不愉快,“只是,全帝国所有的将军聚在一起难道不应该商议一下国家大事吗?”
“你就知足吧,”镇西大将军插嘴道,“上次他讨论的问题还要离谱,是‘论皇帝陛下到底适不适合梳双髻’,我就失口说了一句陛下好像已经5千多岁了,怎么适合那种小女孩的发型,结果就被他揍成了猪头,被我家那臭小子嘲笑了大半年,还说要跑去拜他为师,简直是家门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