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随意讨论，所以他只好使劲地和稀泥了。
好在芷嫣并没有追问的意思，而是转移了话题：“那么，真人你觉得这次的比斗谁能获胜呢？”
空寂真人暗暗松了一口气，想了一会儿之后道：“我看是天齐师侄吧，灵族血脉对所有仙法都天生有着克制性，在他们面前所有仙法的威力天然就降一等，加上言潇年纪还小，经验上也有所不足，相比之下我觉得天齐师侄的赢面会比较大。”
“哦？是么，”芷嫣也不置可否，继而饶有兴趣地看向姜珑玲，“玲儿妹妹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几百年没见，也不知是哪个男人得了她的芳心。”
“芷姑娘你在开什么玩笑，姜长老这些年一直呆在门中，极少外出，哪里会有什么道侣。”空寂真人笑着摆了摆手，还以为芷嫣只是在开玩笑。
芷嫣闻言脸上却是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是么……”
她可是情楼的掌权人之一，自然有的是手段辨别一个女子是否是处子之身，姜珑玲这么明显新瓜初破，她眼睛瞎了也看得出来啊。但是这件事情好像没什么人知道。
“倒是好有趣呢。”芷嫣低声嘀咕道。
她身后，百草仙子从始至终都无所事事，一点也不关心比斗，只是在那里翻阅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