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方空蕴刚刚冲下来，一道闪电一般的剑影便划破空间向他斩来。
他虽然及时后撤，胸前却是被划出了一道大口子，鲜血不断地往外渗着。
“唔……”他却是没有多少痛苦的表情，只是有些疑惑地看着还躺在那里握着念衣剑的夜二十一。虽然是魔修，但她现在浑身魔气缠绕的样子也有些夸张过了头，尤其是刚才那一剑更是让东方空蕴大大地警惕了起来。
夜二十一忽然坐了起来，整个人就仿佛被那些魔气牵着的木偶一样慢慢地从坐变成了站，期间她的关节没有任何的变化，等到站起来的时候她就成了90度鞠躬的模样。然后那些魔气才把她的上身拉直。
东方空蕴也是这时候才看到夜二十一的眼睛，那是怎样的一双魔眼！
血腥、杀戮、残暴，完全没有一点属于人的感情。
仅仅只是被盯了一眼，东方空蕴就觉得背脊发凉。
【没有意识了吗？刚才那一剑难道只是被我的杀意牵动的？】见夜二十一半天不动手，东方空蕴觉得她或许已经走火入魔了，这种事情对魔道修士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东方空蕴试着抬了一下手，没反应……他又往旁边走了一步，还是没反应……最后他试着想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