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京当官了,可这身价儿不能掉吧,你看二房的四姐儿,都快及笄了,却连篇佛经都读不全,有模有样的绣件也拿不出手,你说这样的女儿怎么好找人家?
如果二房的不能比,那我们就说说三房的六姐儿,三房一搬到京城就立即给六姐儿请先生的,如今在老家的嫡孙女可只有我们家婉儿了,你也知道母亲对二房的态度,二房的姐儿多,娘不可能主动请先生,难道要让我们房里的菇姐儿和婉儿一样的荒废下去,二房是庶出,你可是嫡子呀,就算菇姐儿是庶出的,可菇姐儿忠厚,守规矩,这几年一直跟着雪梅在学女红,可雪梅那手艺也只能说是一般,自个名字也写不全的,怎么教得好菇姐儿,我这里事儿也多,自顾尚且无暇,根本管不来两个女儿。”
说着声音又哽咽了,“说起来也是我这身子不争气,若是好好儿的,将两个女儿也养在房里,手把手的教导,也不致于到现在连个字也不识得几个。想当初我在娘家时,五岁就开始拿针,六岁开始拿笔,没成想嫁了秀才相公,女儿却连字也认不得了。”最后拿起帕子捂着嘴哭出声来。
四老爷皱紧了眉头,显然没想到妻子出的是这样一个难题,家中的情况他虽不掌家,却也估摸得差不多,自从老爷子回了老家,就不事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