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脚呀,怎么就那样多嘴的问了她一句呢?这闯下的烂摊子不还得由她自己来收拾?
“二嫂说得倒是话糙理不糙,什么样的身份家当就该有什么样规矩讲究,虽说爹已经离了职,我们家也离开了京城,可怎么说也是清河城数得着的大户人家吧,比起在京城的时候不是要更讲究一些才配得上爹娘的身份吗?否则别人还以为我们是狼狈被踢出京城的呢?
我们不说其他人家,就是舅舅家,去年云哥儿周岁时,那一应景的全漆家什,吃饭时用的五彩花鸟纹盘,粉彩团蝶纹碗可都是定真私窑里新出的样式,我房里的一套还是去年年底父兄送年礼时送过来用的,哪知道舅爷家早早的就用上了,可见是个讲究的。”
二太太眼睛一亮,急急的表现道:“正是呢,我在舅母那还见到一口错金云纹扁钟,可真是稀罕物呢!”
老太太剜了一眼二太太,才笑着对四太太说道:“这几年年成好,又逢战乱时期,你舅舅家良田多倒是赚了个满钵满盆的。”
四太太眼中亮光一闪,“那就难怪了,我看舅舅家几个孙女儿,那行为举止穿着打扮可不像小门小户家闺女,若是放倒京城,也是过得上眼的。”
看着老太太笑眯了的眼睛,长叹一声,“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