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跟吃了蜜似的,“荣嬷嬷客气了,我家也就九丫头性子还好,她那个双胞哥哥可让我头疼了,皮得不行。”
荣嬷嬷接过话,“那男子与女儿家自是不同的,女儿家柔和谦顺是美德,这男子呢还是要有点脾性才好,否则还不让人笑话了去。像我家公子,看着那样温文的一个人,可也挑得很,这次家里在翻新,硬是连家门都不进,直接来您府上叨唠,真是过意不去。”
“你太客气了,慕公子与我家明哥儿同年又是同窗,此次更是结伴游学一去三年的,这样的情份,你再说什么叨唠不叨唠的话就真是太见外了。”
荣嬷嬷重新落座才道:“是,是,是,可不就是这样说的嘛,您说说谁能有这样的情份,一路走来就是那亲兄弟也不过如此吧。您府上人丁兴旺,也许不能体会我这种感受,可我家老爷夫人就留下公子这一点血脉,平日里又少跟人打交道,也只有您家六爷才合得来着,奴婢见了可真是高兴着呢,想着我家公子有六爷这样的兄弟以后也好有个帮手的,相互照应。”
四太太这段时日听四老爷在耳边念叨得多了,对慕子归也有一定的了解,再加上慕子归性子确实是好,人才相貌双全的,便是真心欢喜,“他们俩能处得来,合上性子,也是他们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