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怡心里也不痛快,脱了绣鞋,盘腿坐到床上,“当然有关系了,这种时候就要娘家人给女儿撑腰,洗三礼百日礼周岁礼重重地送礼,将女儿和外孙女捧得高高的。可据我所知,洗三礼的时候三婶只带了个四色礼包,响盆也只丢了四个银果子,还是八分银一个的。百日礼随的十两银子礼钱,可去年年底三婶自己的生辰请了七姐,今年年初孙儿的周岁也宴客了,如此一来,七姐还得倒出十两银子,还有每次去三婶那里见侄子们的打赏,算下来可不是亏大发了。舅娘们倒是大方些,给七姐长了脸。”
甄婉怡沉默了下来,甄茹怡是去年七年二十生了元姐儿,早两个月雪姨娘就将小孩儿的衣服鞋袜做了满满的两大包,有春衫、肚兜、夹袄、棉包裹,当时她还翻着看了个稀奇,将雪姨娘的针线夸了又夸呢,“姨娘做了这么多又这样的精巧,七姐就是生了双胞胎也够了。咦,还红的绿的都做了。”
“也不知道是哥儿还是姐儿,便都做些,红的绿的哥儿都可以穿,只是这粉色料子还是以前太太赏的,没来得及给七小姐做衣裳,现如今倒是做上了。只盼着不要用上才好。”
记得自己还乐滋滋道:“为什么不用,这粉色的小衣裳嫩嫩的可好看了。”当时雪姨娘也是怕齐太太重男轻女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