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极为坚韧有主见的,若是前者倒还好,扶起她与洪湘玉打对头戏去,若是后者就要小心了,最怕的就是这种躲在暗处的人,不动则已,一动便是蓄谋已久的大事,让你栽了跟头都还不晓得那石头是谁放的。”
甄婉怡看着甄文怡脸上露出的伤感,奇道:“你怎么打听得这样清楚的?还分析得这样透彻,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呀。”
“哼,什么刮目相看,这些都是我得过的教训,吃过的亏,你以为我父亲那个外室怎么能登堂入室的,还不是在外头小心冀冀的躲藏了那么些年,等到生了儿女,长大成人之后终于露出爪牙,想起要名要份来了。以前谁把那样的女人放眼里了,如今却是能当起小半个家了。”自从来了京,甄文怡每次提起二老爷二太太都直接称父母亲了,记忆中在甄府二房过的委屈窝囊日子,如今都已淡忘,甄文怡出嫁时二太太那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却烙在了甄文怡的脑海,出门前除了向大老爷大太太磕头外,还硬是向二老爷二太太磕了三个响头,赢得纯孝恭顺的好名声。
甄婉怡叹了一口气,自从二房分府出去住了之后,二老爷便是没了顾忌,直接将养在外面的一家子接回家里来了,二太太气得要回甄府告状却被二老爷锁在了房里,若不是九哥儿回府所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