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了?”
“她竟然说就算贾珍的孩子不是出自我的肚子,也得叫我一生嫡母,以得奉养我百年归老,若是我不放心,大不了留子去母好了。你说说,她打这个主意多久了?我才十八岁,贾珍也才二十,我们怎么就不能生了?何苦劳累她在那里为我们费尽心思?她便是一心想着自己,想着长房尽快添长孙,可是也不想想这嫡庶之别,亏得她还自诩名门出身呢。”贾大夫人是京城名门房氏之女,这房家男人在朝堂颇有几分清名。
“好了,别气了,她说她的,你只当是一阵风吹过就行了,只要贾珍不动那歪心思便是了。”甄婉怡也为甄文怡叫屈,可这时她能做的也只有安慰了。
谁知这话出来,甄文怡更是气愤,“天下乌鸦一般黑,你当那贾珍就真是个正人君子,坐怀不乱之人不成?当年我与他初次见面便敢直盯着我瞧,后来我去贾府总能与他相遇,没几次便往我身边递书信,最后更是让丫鬟约我去梅林相见,这样一个男人我压根就没想着他会为我安分守己从一而终。”
甄婉怡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颇有些大惊小怪的看着甄文怡,看得甄文怡直跺脚,“干什么这样看着我,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当年的事,要不你怎么就猜到是我?怎么会想着阻止我去贾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