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似乎存心卖弄一般,术语说了一堆又一堆,听得一旁的人云里雾里,齐老太太最是心急,忙问道:“那张太医,我儿子可还有救?”
张太医摇摇头,在齐老太太和甄茹怡快吓晕过去的时候才道:“无妨无妨。”
甄婉怡站起的身子又坐下,这老头子可真是烦人呀,这么重要的话竟要分开说,存心让人着急。
甄茹怡深吸一口气,“那请太医快快救救我相公。”
张太医捋了捋花白的胡须,“不用着急,不用着急,齐公子只需消掉燥火便可,待老夫用针灸之术再配以四逆汤,只需七天时间便可保齐公子安然无恙。”
甄茹怡踉跄几步,“七天?”
齐老太太失魂道:“太医,一定要七天吗?两天后就是会试了,我儿还要参加会试呢。”
张太医神色凛然“老太太,太太,这七天的针灸一日都不可断,否则齐公子便会留下暗疾。而那四逆汤更是要连服十剂,所以这一次的科举齐公子是没有指望的了。”
齐老太太听了,眼神定定地看向东南角的木笼,突然大喊一声,“这些遭天遣的瘟鸡呀,都是你们这些畜牲害了我儿,害了我们家呀。”
甄茹怡忙上前扶了齐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