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顾及我家茹娘的身子,茹娘刚给你齐家添一孙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忍心这样搓揉她呢?她可是刚生产呀,血都没流净呢又陪着你跪上一宿,你是想害死她不成?”
齐老太太眼泪哗啦一下流了满脸,“亲家太太你说这话就是戳人心窝子呀,我怎么搓揉茹娘了,我愧对我家那短命的老头子,夜里睡不着陪他说几句话怎么了?我一个寡妇好容易带大一个儿子我容易吗我?好不容易等他考了功名娶了妻,本以为从此可以安享天年,只盼着他早日为我齐家开枝散叶的,谁知茹娘竟一连生两个女儿,这让我怎么跟孩子他爹交待,怎么对得起齐家的列祖列宗呀?难道我齐家一脉到昌明手里就要绝户了不成?那我们百年后的香火谁来供呀?”
四太太皱了皱眉头,这齐老太太她打一开始就不喜欢与她打交道,话没说三句就诉苦抱怨,拿自己寡妇带儿的事说事,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多不容易多伟大似的。“亲家太太,这生儿生女自是天定,你也别全归到茹娘身上,即便是她的责任,你让她刚生产完便在佛堂里跪上一夜加一个上午,这事你也办得忒狠心了,若是我们不赶过来,你是不是要把茹娘逼死才甘心呢?”
齐老太太嗫嗫道:“我也不知道茹娘竟这样死心眼,我那时心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