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字。”
齐昌明挠了挠头,“看母亲说的,儿子也只是想为齐家传宗接代,有一房妾室便心满意足了。”
齐老太太走近两步拍了拍儿子衣裳上的脏处,“看你老实的,以前不让你近女色一是怕你玩物丧志慌废了学业,二也是怕你名声不好将来不好结亲,如今你都娶妻生女了,这世间男子谁不纳几房妾室的?不纳妾的那都是没用的男人,像你岳父,被你岳母欺压了一辈子,那清河城的人都怎么说你岳父的,惧内,是吧,都这样说着呢。儿可不能学你岳父,那真是把做男人的脸都丢光了。”
齐昌明听母亲这样一说,背脊又挺直了一些,确实,他以后可不是甄家四老爷之流能比的,他将来可是要金榜提名入阁登堂的,甄家现在比他家富贵,可以后就说不定了。
将儿子劝回房去梳洗的齐老太太抿着嘴得意地笑了笑,弹了弹衣袖,“哼,甄氏,凭你也想跟我斗,还想要拿回嫁妆银子,你就好好等着吧,我倒要看看你们母女能有多情深,你能养她们母女三人到什么时候。我让你装贤惠装大肚,到时哭不死你我跟着你姓,呸。”
边自言自语边往厨房走去,可看到空空如也的厨房却忍不住地皱了皱眉头,砸巴砸巴嘴,对着东厢房喊了一句,“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