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大漠则退,我军回城他们又围困上来。臣就是查到此事才急急忙忙骑马而来,谁想还是被刘渊察觉,只是那刘渊也出乎臣弟的大胆,竟敢单人独骑撞臣弟入护城河,愚不可及,臣弟自小在南方长大,横渡过的大庆河,怎么会被区区护城河沅江淹死。”
林公公接过祁荣手中的奏折,顶着满朝文武灼热的视线送到宗帝手中,宗帝脸色青紫,打开快速地看一遍不够,又看第二遍。“啪”的一声合起,甩到晋王身上,“贼子可恶,该死。”
晋王一动不敢动任由那本奏折打在自己脸上留下火辣辣地痛在坠落到地上,弯身捡起奏本,里面写得清清楚楚,连刘渊怎么与大漠交接送了什么消息给大漠大漠又回了什么话,详尽得如同亲眼目睹一般,闭了闭眼,这一局他完败。待睁开眼时,伸手撩袍跪倒在地上,“父皇,儿臣不敢为刘渊狡辩,请父皇降罪。”
宗帝看到最被寄予厚望的嫡长子如此卑微地跪在地上,不为自己申辩一句只请罪,心里冒起的火又下去了几分,半眯着眼转动着左手大拇指上的帝王绿大班指,心里犹豫不决。
底下的朝臣们眼神互望,暗自交流。中书令李大人率先出列,捡起被晋王放在一边的奏本,认真地看了起,随后交给门下省侍中,然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