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一碗乌鸡汤面喂完,甄婉怡才觉得自己身上有了些力气,张太医把了脉跟着祁荣去了宴息处,低声道:“心主喜,过喜则伤心;肝主怒,过怒则伤肝;脾主思,过思则伤脾;肺主悲、忧,过悲过忧则伤肺;肾主惊、恐,过惊过恐则伤肾。王妃这两日伤神过虑,又逢生产气血两虚,得需要好好静养些时日才行呀,微臣建议王妃最好是做双月子。”
祁荣点点头,“那麻烦太医开个方子吧。”
“王妃无明显表症,这药就不开了,微臣开个调理的药膳,先吃一段时日,过几日微臣来请平安脉的时候再调。”
祁荣点点头,“行,那王妃的身子就交给张太医了,务必要调理好。”
“是,臣一定尽力。”说完便跟着卫安离开了。
进内室看到甄婉怡收拾好后靠坐在床头一副打算长谈的模样,祁荣笑了笑,挥退了服侍的人,“怎么还不睡?昨儿可是累坏了你的。”
甄婉怡拉着祁荣坐下,“我想知道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祁荣抬头看着昏暗的天色,将甄婉怡扶着躺下,自己也上了床,拥着甄婉怡轻声说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都两天没合眼了。”
甄婉怡一听撇了撇嘴,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