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怕得罪人。”
甄婉怡听了抿着嘴笑倒在祁荣怀里,这人是看她紧张特意逗她的吧。
地龙烧得暖暖地室内传来阵阵嘻笑谈话声,让守在耳房烧水的丫鬟也抿着嘴笑了起来,仿佛看到春天在招手一般。
十一月二十五日荣王府张灯结彩,整个后院都闹腾起来。掌管库房的两位嬷嬷看着流水般地往外搬着各类物什,手里的册子翻得“刷刷”作响,大冷的天里恨不得拿把蒲扇在手,针线房上上下下忙了好几天,还把空闲下来的丫鬟也叫上一起扎着各色绸花。
宴客的地方定在清漪水榭,湖边光秃秃的柳枝披上了绿色丝绸,梅林里还来不及盛放的梅枝也扎起了各色绸花,远远看着粉一片红一片黄一片的煞是艳丽。
甄婉怡看着直咂舌心疼不已,这可是实打实的绢绸呀,一匹好几两银子呢,慕嬷嬷却道:“大爷出生便遭劫难,连着王妃也伤了身子,如今总算否极泰来,可不该好好拾掇拾掇,这几匹绸子能算什么,只要咱们大爷高兴一切都值得。”
甄婉怡抿着嘴笑道:“珩哥儿这么丁点儿大能知道什么。”可想一想慕嬷嬷的话心里头也认同了。
珩哥儿自出生后她就被押在房里休养带儿子的机会都少更别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