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贾大夫人移了移身子,掩饰道:“没什么,没什么,文娘这孩子性子可真是烈,我不过是说了两句她就要死要活的。”
甄文怡一个字也不说,只嚎啕大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贾珍一脸着急,却不敢多说什么,抱着甄文怡道:“父亲母亲,文娘这会情绪不稳,儿子先抱她回房去冷静冷静,等会再来向母亲请罪。”
贾大老爷挥挥手,贾珍抱着甄文怡快速离开,一进了东厢房,甄文怡便止了哭声,在晚霞的侍候下净了脸,让人在门口守着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出来。
贾珍听完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问道:“荣王妃真写信给祖父了呀?”
甄文怡点点头,“九妹不会在这样的事上骗我,相公,您说祖父若是知道母亲做的这些会怎么想呀?”
贾珍搓了搓手,“不知道,不过祖父他老人家睿智想来会作出决定来的。若是让我外放,我在翰林院的差还有一年,如果能在六部观政外放至少也可做一州司判,更甚者是长史或者司马,如果不能在六部观政直接外放怕是要从县令做起,那这翰林院的三年便浪费了。”
甄文怡抿着嘴笑了笑,贾珍虽说不知道其实也知道贾家做什么决定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