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文怡抹了抹眼角,“天刚蒙蒙亮就走了。这天还寒着呢,皓哥儿也不足周岁,她怎么忍心让皓哥儿受这搓磨。若是有个万一可怎么办呢?”
甄婉怡边吃边点头,在她看来那贾夫人也真是吃相太难看了,纯粹是仗着自己婆婆的身份硬生生的抢了嗣子的儿子吗?合着不是自己亲孙子不知道心痛呀,这么冷的天,一路都是做马车的往河西赶,吃住梳洗都不方便,想想也是受罪。
四太太长叹一口气,“那贾夫人估计也是怕你闹腾所以才在走之前直接通知你的,这样的事情便是母亲亲来只怕也没得用。她是你婆母,一个孝字就压得你没办法,更何况她是祖母要带孙儿在身边谁也不能阻止。”
甄文怡又哭了出声,“难道侄女只能与皓哥儿骨肉分离了吗?”
四太太皱着眉头沉思,半晌才道:“若是想制止你婆婆,那便只能请长辈出来说话了。”
甄文怡定了定神,“长辈?”随即眼睛一亮,“婶婶是说四爷的祖父?”
四太太点点头,端起茶水润了润喉。
甄文怡脸上终于有了笑意,“我知道了,我这就让四爷写信回清河城去。河西郡还不知道是怎么境况,也不知道皓哥会不会水土不服?不行,我得快些把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