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甄茹怡愣在那里,心里如同打翻了调味酱一般,五味陈杂,有感动有悲悯但更多的是轻松。她舍不得香绫,可更不想将相公分一点点出去。如今香绫年纪大了,不想出嫁又不用做通房,那么自梳做管家娘子便是再好不过的。
第二日,香绫便梳起了妇人发髻,甄茹怡见了赏了一支赤金的梅花簪子。便带着香绫去了正房请老太太请安,这个时辰齐昌明也会在那里陪同老太太用早膳。
侍候好齐家母子用完早膳,待齐昌明起身告辞时把人叫住,“相公,请稍候,妾身有话要说。”
齐老太太一皱眉头,“有什么话非得要现在说,你不知道昌哥儿现在最要紧的是做什么吗?”
甄茹怡脸上闪过一丝冷笑,“母亲,儿媳今日不说只怕再过段时间相公连看书的心情都没得了。”说完便将四太太写来的书信递给了齐昌明。
齐昌明本有些不快的心情,看到信时收敛了起来,娘子不是那不通事理的人,最近都没打扰过他,今日叫住他肯定是有急事了。
一上午,三人都没出来,只听到房内不时传来老太太似喜似怒的叫声,伴着齐昌明嗫嗫地解释声,最后甄茹怡推开门走出来时,嘴角带着一丝胜利的笑意。
腊月初七,薛清亲自带